俗骨,懒散蒲公英与她的秘密素描簿俗骨(兄妹骨科)懒散蒲公英结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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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消息:俗骨,懒散蒲公英与她的秘密素描簿俗骨(兄妹骨科) 懒散蒲公英结局

故事梗概

  • 隐秘花园:高中校园里,出身单亲家庭的凌霄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凌穗相遇,发现她是校内出名的"懒散蒲公英",整天趴在桌上睡觉却成绩优异。

  • 意外接近:担任班长的凌霄成为凌穗的监护人,原本疏离的兄妹被迫朝夕相处,凌霄意外发现妹妹随身携带一部老式翻盖手机,里面存着已故母亲的照片。

    俗骨,懒散蒲公英与她的秘密素描簿俗骨(兄妹骨科)懒散蒲公英结局

  • 记忆之谜:凌霄帮凌穗整理书本时发现一本素描簿,里面全是自己从小学到高中的素描像,才知道妹妹五岁时曾在医院见过自己,这些年来一直默默关注着他。

  • 天台对峙:在学校顶楼上对峙时,凌穗因恐高症发作险些坠落,凌霄不顾危险将她拉回,这次意外让两人开始正视彼此心中复杂的感情。

  • 界限模糊:凌穗发烧时无意提及"不想再做妹妹",引发两人对这段兄妹关系的重新思考,情感逐渐超越亲情的界限。

本次写作重点围绕凌霄和凌穗从相识到彼此了解的过程,着重刻画妹妹对自己的特殊关注如何被发现,以及两人在危险时刻产生的超越兄妹之情的情感波动。


01

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。

凌霄站在高二(3)班的教室门口,透过窗户观察那个趴在最后一排靠窗位置的女孩,她就像一朵被晒蔫的蒲公英,柔软的发丝散在桌面上,纤细的手臂枕在脸颊下,几乎要与午后的阳光融为一体。

"那就是凌穗。"班主任张老师推了推眼镜,"听说你们是...兄妹?"

"嗯。"凌霄简短地应了一声,目光没有离开那个身影,转学手续上确实写着"监护人:凌霄(兄长)",但他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见面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。

十六岁那年,父亲带着一个陌生女人和五岁的女孩闯进家门。"这是你妹妹。"父亲说这话时甚至没看他的眼睛,三天后,母亲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。

"她最近上课总是睡觉,成绩却出奇的好。"张老师继续道,"既然你是班长又是她哥哥,希望你能多关照她,这孩子太孤僻了。"

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,教室里嘈杂的人声像被按下暂停键,凌霄深吸一口气推开门,径直走向趴在桌上的女孩。

"凌穗。"他用指尖轻叩桌面,"起来。"

女孩缓缓抬头,一张出奇精致的脸从发丝间浮现,她的眼睛很大,却像蒙着一层雾,瞳孔在阳光下呈现出不自然的浅褐色,那眼神让凌霄想起小时候在动物园见过的狐狸——警惕而疏离。

"我们认识吗?"女孩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。

"凌霄,高二(1)班班长。"他镇定地递过一张表格,"张老师让我通知你,下周开始我要负责监督你的出勤和作业。"

凌穗的眼睛微微睁大,随后又恢复慵懒,她接过表格随手塞进抽屉:"知道了,哥哥。"

最后两个字轻得像羽毛,却让凌霄的后颈一阵发麻,他确信班上没人注意到这个称呼,但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节奏。

02

接下来的一周,凌霄每天午休都会出现在高二(3)班门口,凌穗总是同一个姿势——趴着睡觉,头发散开像某种防御工事,有时他去得早了,能看见她把脸埋在臂弯里,手指间捻着一朵干枯的蒲公英。

"她是我们班的'懒散蒲公英'。"班里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告诉凌霄,"整天睡觉,作业却从不拖欠,考试永远前三名,老师说她是天才型学生。"

周五放学后,凌霄在校门口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凌穗。

"你的数学作业。"他递过一个信封,"张老师让我检查。"

凌穗接过信封,从里面抽出一张满是折痕的试卷,满分,凌霄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根褪色的红绳,绳子上串着一颗刻着"穗"字的木珠。

"下周开始,每天早上七点半我要检查你的预习笔记。"他说。

凌穗突然轻笑出声:"你真的把自己当监护人了?"她从书包里摸出一盒牛奶,用牙齿咬开吸管包装,"我爸付你多少钱?"

这句话像一把小刀精准刺入凌霄的肋骨,他抓住凌穗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那盒牛奶掉在地上,溅出的白色液体沾湿了两人的鞋面。

"听着,"凌霄压低声音,"我不在乎你有多聪明,也不在乎你为什么整天睡觉,但从现在开始,你必须像个正常学生一样遵守校规。"

凌穗挣开他的手,弯腰拾起牛奶盒扔进垃圾桶,起身时她的发丝扫过凌霄的下巴,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香。

"遵命,班长大人。"她退后一步,嘴角勾起一个模糊的笑,"不过有个条件——你得告诉我妈妈的事。"

凌霄感到血液凝固在血管里,十年前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,救护车的蓝光透过雨水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,医生推着盖白布的担架经过他身边时,他闻到了一种奇怪的甜味,后来才知道那是死亡的气息。

"你母亲..."他艰难地开口。

"不是那个。"凌穗打断他,从书包夹层取出一部老式翻盖手机,屏幕上是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婴儿站在樱花树下,"我说的是她。"

凌霄这才注意到凌穗的眼睛不是浅褐色,而是在阳光下显得极淡的深棕色,那双眼睛和她母亲的一模一样。

03

周一的暴雨持续到周三,凌霄每天撑着伞在校门口等凌穗,而她从不按时出现,直到周四放晴,他在图书馆后面的长椅上找到了熟睡的凌穗。

她的脸枕在一本摊开的《飞鸟集》上,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,凌霄正要叫醒她,却瞥见从她书包里滑出的素描簿。

出于某种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,他悄悄翻开了素描簿。

第一页是校园风景;第二页是几只形态各异的猫;第三页开始,全是人像,而且都是同一个人——从不同角度描绘的凌霄,他在校门口查考勤的侧脸,他在操场投篮的背影,他在图书馆阅读时的微表情...最早的一幅右下角署着日期:2013年5月12日。

那是七年前。

凌霄突然想起什么,迅速翻到最后几页,最新的一幅是前天画的——他站在雨中的校门口,伞微微倾斜,露出半张担忧的脸,画面的角落附着一行小字:"他今天等了我二十三分钟。"

"偷看别人的东西可不礼貌。"凌穗不知何时醒了,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鼻音。

凌霄合上素描簿:"你知道我七年了?"

"才知道啊。"凌穗伸了个懒腰,阳光穿过她的指尖,"五岁的时候在医院见过你,那天你妈妈...去世。"

碎片的记忆突然拼合起来,那天医院走廊上确实有个小女孩,抱着一只破旧的布偶熊,眼睛哭得通红,当时他以为是谁家走丢的孩子。

"后来爸爸带我去过一次你家。"凌穗继续说,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梢,"你在院子里种蒲公英,说它们'自由得像飞鸟',从那天起我开始学画画。"

凌霄胸口泛起一阵钝痛,他一直以为凌穗是入侵者,却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生命里早就存在了十二年。

"为什么要画我?"

凌穗歪着头思考了一会,突然凑近他耳边:"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哥哥。"

她呼吸的热度让凌霄耳廓发烫,不知为何,他想起了那个雨夜医院走廊上甜腻的死亡气息,以及后来无数次梦见却抓不住的白色身影。

04

周六清晨,凌霄接到张老师电话:凌穗失踪了。

他跑遍学校每个角落,最后在天台的铁丝网外发现了她,凌穗坐在狭窄的边缘,双腿悬空晃荡着,手里捻着一朵新鲜的蒲公英。

"下来。"凌霄的声音因恐惧而嘶哑。

凌穗回头看他,风吹乱她的头发:"恐高症好了?小时候你连摩天轮都不敢坐。"

"我说,下来!"他抓住铁丝网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这个高度摔下去必死无疑,而他竟然在此刻注意到凌穗今天穿了白色连衣裙,像极了她母亲照片里的装束。

凌穗突然站起来,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,凌霄的血液凝固了——十年前母亲就是从医院顶楼跳下去的。

"别动!"他翻过铁丝网,双腿因高度而发抖,"凌穗,求你..."

女孩转身面对他,裙摆像翅膀一样展开:"哥哥终于叫我的名字了。"

就在这时,一阵强风袭来,凌穗的身体向后倾斜,瞳孔骤然收缩,她确实有恐高症——凌霄这才意识到,他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,惯性使两人一起摔在水泥地上。

凌穗压在他身上,呼吸急促,脸色苍白如纸,她的心跳快得惊人,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到凌霄胸前,不知是谁先开始的,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能数清彼此的睫毛,凌穗的嘴唇上有淡淡的草莓味,可能是早上吃的润唇膏。

这个吻持续了三秒还是三分钟?凌霄后来怎么也记不清了,只记得分开时凌穗的眼睛亮得吓人,而她说的那句话像烙铁般印在他脑海里:

"我好像不只是把你当哥哥了。"

05

凌穗发烧了。

周日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