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村落暗香浮动 揭秘溪岭村美人香之谜村里美人香小说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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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梗概

  • 深山村落:主角齐月作为民俗杂志记者来到与世隔绝的溪岭村,听闻"美人香"的传说,决定调查这一神秘现象。

  • 暗香之谜:村中所有女性身上都散发出独特的幽香,这种香气难以言喻却又令人沉醉,成为溪岭村最著名的特色。

  • 制香传人:齐月结识村中古怪的黎婆婆,她是当地唯一掌握古法香粉技艺的传人,世代守护着神秘的制香秘密。

  • 古书记载:黎婆婆给齐月看一本家传古籍,记载着"美人香"的配方来自一种濒临灭绝的野生昙花,需要在特定月圆之夜采摘。

  • 迷香猎奇:通过进一步的调查,齐月发现村里的男性都奇怪地顺从女性,几乎对她们言听计从,这种现象与神秘的香味似乎存在关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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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本次写作中,我们将重点描写齐月初到溪岭村的见闻,她发现村中女性全都散发神秘香气的奇异现象,以及她结识掌握制香技艺的黎婆婆的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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溪岭村是个挂在半山腰上的小村子,全村拢共不到二百口人,地图上根本找不到这个地方,齐月拿着从县文化馆抄来的模糊示意图,在盘山公路上转了三个小时才找到那条隐蔽的岔道口。

"太邪门了。"齐月放下相机,抹了把额头的汗,八月份的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,但她分明闻到一股清冽的幽香,若有若无地飘荡在燥热的空气中。

作为《民间奇谭》杂志的特约记者,齐月跑过不少偏远山村,但像溪岭村这样诡异的还是头一回见,昨天在县城招待所,前台小姑娘听说她要去溪岭村,眼睛瞪得溜圆:"那个'美人村'?姐姐你胆子真大。"

"什么美人村?"

小姑娘左右看看没人,凑过来压低声音:"她们村的女人都会妖法,男的去了魂都能被勾走..."

齐月以为是小地方的愚昧迷信,没当回事,现在站在村口,她忽然觉得后背发凉,太安静了——没有鸡鸣狗叫,没有孩童嬉戏,连风声都听不见,只有那股挥之不去的香气,丝丝缕缕往人鼻孔里钻。

"有人吗?"她试探着喊了一声。

几分钟后,石板路尽头的拐角转出个挎着竹篮的中年妇女,女人穿着朴素的灰布衣裳,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,远远看并不起眼,但当她走近时,齐月眼睛越瞪越大——那女人身上散发的香气浓郁得几乎形成实质,像一堵看不见的墙迎面压来。

"您好,我是民俗杂志的记者,想采访一下......"齐月的话卡在喉咙里,女人抬起头,她这才看清对方的长相——说不上多美,皮肤有点粗糙,眼角有细纹,但就是让人移不开眼。

妇女笑得温柔:"外乡人啊,稀客,我叫林秀,是村长的媳妇。"她说话时香气更浓了,带着甜味又隐约掺着药香,"前面就是我家,你先喝口水歇歇脚。"

齐月的采访提纲在包里,但她鬼使神差地跟着林秀往村里走,穿过几间青砖黛瓦的老屋,空气里的香气越来越复杂——有的像雨后的青草,有的像陈年的檀木,还有的像清晨的荷花,但无一例外都来自路上的女性,更怪异的是,这些香气似乎能影响心情,齐月居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。

村长家是栋两进的院子,天井里摆了张矮桌,林秀端来的茶水澄澈见底,却散发出浓郁的花香。"尝尝吧,我们村的泉水特别甜。"她手指修长,指甲泛着健康的粉红色。

齐月忽然意识到什么:"请问...您用香水了吗?"

林秀掩嘴笑起来:"哪有香水啊,是香粉,村里姑娘都用这个。"她转身从内室拿出个精致的陶瓷小盒,掀开盖子,里面是淡紫色的细粉,"黎婆婆配的,外头买不到。"

香粉的味道比林秀身上的淡许多,但齐月吸了吸鼻子,突然感到一阵眩晕,这香味太古怪了——既熟悉又陌生,像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某个碎片,让人心跳加速。

"黎婆婆是谁?"

"村里最老的寿星,九十多岁了。"林秀神秘地眨眨眼,"香粉方子是她们家祖传的。"

齐月职业病发作,立刻追问:"能带我去见见她吗?"她掏出记者证和介绍信,"我们杂志专门报道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。"

林秀的表情突然变得警惕:"黎婆婆不见外人的..."

尴尬间,外面传来脚步声,一个穿的确良衬衫的中年男人撩开门帘进来,看到齐月愣了一下,这人应该就是村长,可他一靠近,齐月立刻闻到股刺鼻的烟草味——村里第一个没有香味的居民。

"又来了个打听香粉的?"村长眉头拧成疙瘩,"上个月县里来了个商人,出十万买方子,被我们轰走了。"

齐月连忙解释:"我只是想做个民俗文化报道..."

"报道?"村长冷笑,"写出去让更多人来烦我们?"他转向妻子,"秀儿,送客。"

林秀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,她站起来时,齐月惊恐地发现那种令人愉悦的香气突然变得尖锐刺鼻,像无数细针扎在皮肤上,强烈的生理不适让她踉跄后退,差点打翻茶杯。

"请回吧。"林秀的声音冷冰冰的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"天黑前出山的路不好走。"

齐月落荒而逃,转过两个弯才敢停下喘气,心跳如鼓,她百分之百确定那种香粉有问题——正常人怎么可能靠气味控制他人情绪?

太阳开始西沉,齐月看了眼表,已经下午四点多,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,但职业敏感又让她挪不动腿,正纠结时,远处传来"吱呀"一声响——山坡上有间孤零零的茅草屋,门开了条缝。

齐月鬼使神差地走过去,屋子破旧得随时会倒,但门楣上挂着一串风干的紫色小花,模样奇特,她刚凑近想看清楚,门突然大开,一个佝偻的老太太几乎贴到她脸上。

"外乡丫头,"老太太沙哑地说,"闻到我老婆子的味道了?"她枯瘦的手指鹰爪般抓住齐月手腕,"比那些丫头强,你鼻子灵。"

齐月惊得说不出话,老人身上也有香气,但不是村里其他女人那种刻意营造的香味,而是混合了药草、泥土和陈旧衣物的复杂气息,意外地让人安心。

"您...您是黎婆婆?"

老人咧嘴笑了,露出几颗发黄的牙:"三十年没人叫我黎婆婆了。"她拽着齐月进屋,"关门,别让那群蠢货看见。"

屋里光线昏暗,窗户糊着发黄的报纸,墙角堆满晒干的草本植物,梁上挂着一捆捆齐月叫不出名字的花卉,最惊人的是正中央那张大木桌——上面摆满大大小小的研钵、铜秤和陶瓷罐子,活像个古代药剂师的工坊。

黎婆婆从一个上锁的木箱里取出本发黄的线装书:"我十六岁嫁到溪岭村,从婆婆手里接过这个。"她翻开书页,密密麻麻全是毛笔写的小楷,"美人香的方子,传女不传男,传到我这代要绝了。"

齐月心脏狂跳,书页上的配方记录详尽到可怕——某年某月某日子时采集的昙花蕊,霜降那天的山泉水,甚至还有春分日出前收集的露水...但最关键的成分被墨迹涂黑了。

"为什么给我看这个?"

黎婆婆的笑容消失了:"那些人,"她指指山下,"早忘了香粉的本意,我祖宗发明这个是治病救人的。"

她颤巍巍地走到窗前,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:"四十年前,村里闹瘟疫,大夫都跑光了,我用香粉里的药材救了十七口人。"老人转身,眼神突然锐利如刀,"现在呢?那群丫头拿着香粉勾引男人,连自己男人都操控..."

齐月突然明白村长为什么排斥外人了,如果这种能影响他人情绪的香粉传出去...

"您想让我报道真相?"

黎婆婆摇头,抓起桌上一把干花塞进齐月手里:"我要你毁了它。"

枯花在掌心碎裂,散发出苦涩的清香,齐月这才看清,正是门楣上挂的那种紫色小花。

"最后一株活着的配方花,去年枯了。"黎婆婆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"她们用的存货最多撑到年底,但山下有个丫头偷偷培育了新苗..."

夜色渐浓,茅草屋里的香气越来越浓重,齐月感到某种古老而危险的秘密正从老人干瘪的唇间吐出,像一条冬眠苏醒的蛇,缓缓露出毒牙。


接下来故事可能会沿着这些方向发展

  • 紫色小花:门楣上挂的紫色小花是美人香关键成分"月光昙"的干花,这种植物濒临灭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