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消息:发了狠的往里撞,相府嫡女的浴血复仇路发了狠的往里撞 古言杨紫
故事梗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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灭门之祸:相府嫡女云昭华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,直到政敌联合陷害,导致云家满门抄斩,只有她被忠仆救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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坠崖重生:在逃亡过程中,昭华被追兵逼至悬崖,纵身一跃却意外被隐居山林的盲眼琴师谢无咎所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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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残志坚:虽然摔断双腿,昭华在谢无咎的照料下逐渐康复,并向他学习机关术和毒术,为复仇做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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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份转换:五年后,昭华以青楼花魁"玉玲珑"的身份重返京城,开始实施复仇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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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战告捷:第一个目标是礼部侍郎之子周明轩,昭华利用美色接近他,在周府寿宴上当众揭露其罪行。
本次写作部分主要描述云昭华从千金小姐到家破人亡的转变,以及她坠崖后被谢无咎救起,逐渐蜕变为复仇者的过程,重点展现她心理上的变化和复仇决心的形成。
第一章:血色残阳
承平十二年秋,京城的天空被晚霞染得猩红。
云昭华跪在云府正堂的青石板上,鎏金香炉倒在她脚边,香灰撒了一地,两个时辰前,这里还是钟鸣鼎食的丞相府邸;而现在,锦衣卫的绣春刀正架在她纤细的脖颈上。
"云相勾结北狄,证据确凿。"锦衣卫指挥使陆阎展开黄绢圣旨,"满门抄斩,即刻行刑!"
十五岁的昭华仰起头,金镶玉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,她看见父亲被铁链锁着拖出书房,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乱如草,更远处,母亲的血已经浸透月白色马面裙,像朵狰狞的花在青砖地上绽放。
"小姐快走!"老仆张伯突然从影壁后冲出,一把石灰扬向锦衣卫,趁着众人视线模糊的刹那,他拽起昭华就往侧门跑,背后传来羽箭破空之声,昭华感觉右肩突然一凉,低头看见三寸箭簇从锁骨下方穿出,血珠顺着鎏金纹路滴在绣鞋上。
第二章:悬崖抉择
三个月后,寒冬腊月。
昭华蜷缩在破庙角落,用生满冻疮的手指摩挲着半块硬馍,张伯的尸体昨天刚被野狗拖走——老人在连续七天把食物让给她后,悄无声息地冻死在黎明前最冷的时刻。
"听说云家还有余孽流窜在沧州一带。"庙外传来马蹄声与交谈,"陆大人下了死令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"
昭华捏紧怀中匕首,这是张伯临死前给她的,刀柄上刻着云氏家徽,她听着追兵逐渐逼近的脚步声,突然扯下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物件——母亲给的和田玉坠,狠狠摔在地上。
玉碎声果然引来了追兵,当第一个锦衣卫冲进庙门时,昭华已经翻出后窗往山上跑,箭矢不断从耳畔掠过,她拼命往悬崖边奔去,前方是百丈深渊,后方是数十把出鞘的绣春刀。
"云小姐何必自寻死路?"陆阎骑在马上慢悠悠靠近,"跟我回去,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。"
昭华回头看了眼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仇人,突然笑了,她倒退着走向悬崖边缘,山风卷起她破烂的裙裾,像只折翼的蝶。
"我云昭华对天起誓——"她的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,"若能活着回来,定要你们血债血偿!"
在陆阎骤然变色的表情中,她纵身跃入云雾缭绕的深渊。
第三章:盲眼琴师
痛。
这是昭华恢复意识后的唯一感受,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发现全身都被绷带包裹着,右腿传来钻心的疼,朦胧视线里,有个白衣人正背对她调试琴弦。
"你摔断了三根肋骨和右腿。"那人头也不回地说,声音像山涧清泉,"悬崖中段的藤蔓缓冲了下坠力道,否则我捡到的就是一滩肉泥。"
昭华想说话,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,白衣人转身摸索着端来药碗,这时她才看清——这人蒙着白绸,竟是个瞎子。
"我叫谢无咎。"他准确地将药碗递到昭华唇边,"是个被逐出师门的机关师。"
药汁苦得昭华直皱眉,但更让她震惊的是接下来的话。
"你昏迷了二十七天。"谢无咎用竹杖轻点地面,"昨天京城传来消息,说云氏余孽已确认坠崖身亡。"
昭华猛地抓住他衣袖,扯动伤口疼得眼前发黑,谢无咎却仿佛能看见般按住她颤抖的手:"想报仇?先学会怎么活着。"
第四章:毒术与机关
山间岁月如流水,转眼已是冬去春来。
昭华拄着谢无咎给她做的黄杨木拐杖,在药圃里辨认毒草,她的右腿终究没能完全康复,走路时会有些微跛,但这已经比大夫预言的"终身残疾"好太多——那个夜里,是谢无咎用祖传的金针术为她接续了断骨。
"鹤顶红要配雪上一枝蒿才见效快。"谢无咎的声音从竹屋传来,"你手里的断肠草更适合慢性毒。"
昭华惊讶地抬头,明明隔着墙,这盲眼琴师却总像能洞察一切,她蹒跚着走进屋内,看见谢无咎正在调试一架精巧的弩机。
"试试。"他把弩机推过来,"按第三枚竹钉可以发射毒针。"
昭华扣动机关,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钉入对面梁柱,针尖在阳光下泛着幽蓝,她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封栽赃通敌的密信,当时要是有这样的暗器...
"仇恨会蒙蔽双眼。"谢无咎突然说,手指拂过琴弦发出清越声响,"或许是剂良药。"
第五章:玲珑初现
承平十七年夏,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"醉仙阁"来了位新人。
老鸨打量着眼前戴面纱的女子,仅露出的那双眼睛就让她心跳加速——那眼中仿佛淬了冰又含着火,让人既想靠近又本能地畏惧。
"叫什么名字?"
"玉玲珑。"女子解下面纱,露出眼角一滴朱砂痣,她将一袋金叶子放在桌上,"我要见你们东家。"
没人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什么来头,只知道醉仙阁从此多了位卖艺不卖身的花魁,她总在月夜弹奏一曲《广陵散》,琴声杀伐之气让听者脊背发凉。
"听说礼部侍郎的公子为见她一面,在阁前跪了三天。"
"可不是嘛,结果你猜怎么着?周公子进去不到半刻钟就脸色煞白地跑出来..."
流言在茶楼酒肆间发酵时,昭华正对镜描画那滴朱砂痣,铜镜旁摆着谢无咎给她的锦囊,里面只有八个字:以欲勾之,以智取之。
"周明轩..."她轻抚右腿疤痕,想起五年前就是这个礼部侍郎之子带人烧了云府祠堂,窗外传来打更声,昭华吹灭蜡烛,黑暗中将淬毒的簪子插进发髻。
第六章:寿宴惊变
周府寿宴这日,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。
昭华抱着古琴走进花厅时,满座宾客顿时安静,她今日穿了茜素红留仙裙,走动间隐约可见绣鞋上金线勾勒的凤纹——这是云家女眷独有的样式,只是没人会注意一个妓女的穿着。
"玲珑姑娘肯赏脸,老夫脸上有光啊!"周侍郎摸着胡子笑道,却没发现儿子在看到昭华瞬间惨白的脸色。
琴声起,是改编过的《十面埋伏》,昭华垂眸拨弦,在杀伐之音最盛时突然变调,一段在场老臣都耳熟的旋律流淌而出——这是当年云相在庆功宴上即兴所作《定风波》!
"这曲子..."兵部尚书突然站起,酒盏摔得粉碎。
昭华猛地扯开衣襟,露出锁骨下方的箭疤:"五年前云府血案,周公子可还记得?"她指向周明轩腰间玉佩,"那上面还沾着我妹妹的血!"
满座哗然中,周明轩像见了鬼般连连后退,没人注意到昭华袖中滑落的香粉已经混入酒壶,更没人发现她离开时在门廊按下的机关——明日京城就会传遍周公子突发癔症,失足坠井的消息。
(未完